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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沟里出来的肮脏东西,也配站在朝堂上?
楚洛心里有多不甘,杀意便有多浓。
即便他表面上云淡风轻,可楚策还是能瞧出他隐忍压抑的怨毒与愤怒,毕竟他活的时间可比楚洛长得多。
“那个啊。”楚策随性应一句,又带几分漫不经心地轻声,“都是为大楚效力,西北兵权在谁手中都一样。”
行至门口的梅庚顿住脚步,听见内间传来的谈话声,玩味一笑。
西北兵权算什么,淮王连西平王府都住得,西平王也睡得,兵权可不就是囊中之物了?西平王如是想,深觉有理。
片刻,房中传来楚洛温和却尖锐的笑音:“话虽如此,但兵权还是在自己手中放心些,再者,五弟为此牺牲良多,如此劳心费神,若无回报,实在不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