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实在匪夷所思。
“怎么会这样?”凤栩问。
殷无峥平静道:“她腹部的伤正是腹中胎儿的头,猛力一撞之下,尚未出世的孩子便在母体中受伤,赵淮生派人来回过话,生产顺利,这孩子是因那一撞而死。”
即便是凤栩听完后都不由得愣了愣,他竟没想过还有这种可能性,这孩子并非因早产而死,而是因为他母亲。
凤栩忽地起身,殷无峥也跟着起来,“不再歇歇?”
“我去瞧瞧。”凤栩摆了摆手,露出个讥诮的笑,“有人偷鸡不成蚀把米了。”
殷无峥拍了拍他的后脊,“去罢,别留太久。”
凤栩还穿着白日去地牢时的那身华贵的暗紫锦缎衣裳,只不过沾染的血气散得干净,产妇的屋子原本不可让外男随意进出,但这是在皇宫,凤栩想去哪就去哪,没人拦着他。
于是在榻上脸色苍白虚弱的李卿瞧见出现在面前的青年时也不由得瞪大了眼,她又怒又怕道:“你,你怎能……”
“少啰嗦。”凤栩坐在允乐拖进内室的椅子上,好整以暇地对上李卿怨毒的眼神,他笑了笑,“你也知道了吧,那是个死婴。”
李卿神情中的复杂一刹而逝,换上了一副悲痛欲绝的神情,哭哭啼啼地说:“是妾身一时不小心,只是不习惯宫中的奴才伺候,没想到……”
“不小心?”凤栩仿佛听见了什么笑话似的嗤笑出声,眼底却冰冷,声音也在刹那沉下去,“这可不是不小心,你磕得多准啊,方才我去瞧了眼那孩子,啧,死在母体中,骨头都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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