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但近几日是动不了了,让凤栩在净麟宫休养之际,殷无峥与朝臣议政后,将庄慕青单独留了下来。
“平宣侯府的案子查得如何了?”殷无峥问。
庄慕青早猜到是为了此事,当即回禀:“回陛下,平宣侯次子之死尚无其他线索,不过可疑之人倒是查出不少,只不过都是些外乡人,甚至……许多都已死在回乡路上。”
“既然可疑,就追查下去。”殷无峥说,“凤栩明日便能去刑部衙门,若有进展,告知他便可。”
“是。”庄慕青顿了顿,低声问道:“靖王殿下无碍?”
殷无峥自认对这些下属还算了解,微微抬眸,“你在担心他?”
庄慕青立刻想到这二位的关系,犹豫须臾后才斟酌着措辞地说:“只是前两日便见靖王殿下脸色不好,何况……靖王殿下这几日看来,靖王殿下与传言中不同。”
殷无峥沉默了良久,直到庄慕青都有些不安后悔,才开口道:“朕信得过庄氏,也信得过你,在外时替朕多照顾他些。”
庄慕青不动声色地松了口气,连忙俯身道:“臣明白。”
两日未至刑部的靖王殿下又出现在了衙门,尚书省右丞庄慕青亲自去宫门口接人,将人带到了刑部衙门。
一路上也将这两日查到的东西尽数告知。
“所以状告许逸的都只是外乡来的商人,却莫名在朝安散尽了家财,还都是在这两年内发生的事。”凤栩边看卷宗边问。
庄慕青站在他身侧,低声道:“其实前些年也有过一两次,只不过人数太少,事情到京兆府那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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