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眈眈的眼神吓得两腿酸软,颤巍巍从椅子上起来也管不了其他当即跪了个整整齐齐。
凤栩笑出了声,一脚踢在受伤那人本就血淋淋的脸上,从前见了血便皱眉作呕的靖王此刻遍身猩红,却不再多言,只是吩咐道:“宫铭,查清楚他们的身份,送进刑狱去,冒犯皇室中人即为藐视天子,如此欺君大罪,由刑部定夺吧。”
“是。”宫铭颔首,犹豫片刻后,又说:“属下带您去更衣?”
凤栩垂眼看了看自己一身的血,神情冰冷而阴鸷,他冷声道:“不必了,回宫。”
他平静得好像方才拿弩箭射穿了别人脸的根本不是自己,即便是脚底下踩着别人的脖子,神情都是镇定从容的,隐忍而深藏的疯。
“失陪了。”对段乔义和庄慕青轻轻点头后,凤栩转身便走。
本以为靖王是个忍辱负重被逼无奈小可怜的庄慕青张了张嘴:“……”
同样一日之内被凤栩震惊好几次的段乔义拍了拍他的肩,低声道:“我算是知道他那个纨绔名从哪传出来的了。”
这一言不合就见血,说他是纨绔都轻了,真要做了掌权的皇帝,那就是个实打实的暴君。
“他原本不是这样的性子。”
始终躲着的刘掌柜不知几时冒了出来,他望着凤栩离开的方向深深地叹道,“靖王殿下他,以前不是这样的,当年……”
来天香楼的多是富庶子弟,曾有一次一个公子哥自己猎了兔来,地上沾了兔子的血,恰好被刚进门的靖王瞧见,年少的靖王当即变了脸色,险些吐出来。
凤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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