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的诊断是惊悸过度+宿醉纵欲。
连着打了三天针,许弋连微信都不敢看,生怕周斯越找他索命——但是他的手机这几天出乎意料的安静。
手背传来刺痛,点滴打完回血了。
“大爷,大爷!”
许弋一口沙哑的嗓音,声还没个屁响。
诊所的老大夫此时正戴着老花镜津津有味刷视频,声音震耳欲聋,像是在看自制土味短剧。
“老头!我打完了!老头!”
破锣嗓子像漏了气,许弋喊得脸都红了。
“逼登,老逼登——”
妈的!许弋用左手哐哐砸床,老旧木板发出生命的悲鸣,终于把老大夫的注意力吸引了过来。
这么躲着也不是个事,他还得赚钱去临终关怀所呢,于是许弋回家洗了把脸,状若无事地去了公司。
反正周斯越也不知道谁上了他,许弋赌周斯越认不出他!
到了公司许弋才知道,周斯越这几天根本没上班。
“怎么能没上班呢?”许弋脸上的担心不是假的,老板不会让他给操死了吧?!
“好像是流感,高烧好几天了。”同事这样回答道。
啊,流感。那跟他没啥关系。
许弋美滋滋去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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