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瓤、中间糠心都没有,西瓜皮薄个头大,果肉红彤彤的,脆生生的,熟透的瓜才是沙瓤。
三叔切了两大块递给蔓蔓和小草,他憨憨笑着,“娃吃,保甜。”
姜青禾都有点忘记,在酷夏吹着凉风,炫半个冰西瓜是什么感受了。
这里也是酷夏,但没有凉风,穿田而过的风都带着热气,连西瓜也是温的。
蔓蔓埋头啃了一大口,甜脆的果肉进了嘴,汁水充盈在舌尖,她嘴唇旁边还沾着籽粒,好奇问道:“哪里有哈蟆,是吃了要说呱呱话吗?”
三舅大笑,“诺,在这哩。”
他指指瓜瓤上的籽粒,红褐色,两边都还有个小黑点,可不就像哈蟆那双眼,叫癞呱子眼就不好听,镇里人嫌俗。
就把这瓜叫哈蟆眼,别听名字难听了些,可这是瓜里最甜,最脆的,沙瓤抿着也不逊色。
还有白瓤的瓜,叫雪里红,也是照里头的籽取名,籽是红色的,长在白瓤上可不就雪中一点红。
三舅讲起这些头头是道,“俺还吃过镇里的黑将军,那皮是花白的,籽特黑,也甜得紧,就是太沙了。”
“也有那黑皮的,名却叫白娘子。咋的,那籽是白的,可惜俺这地里种不出来,都外来的瓜种,挑地得很。”
伺候这点瓜可磨人了,得日夜守在瓜田里,夜里困得没法子就熬一砂壶罐罐茶,炕几片馍馍吃。
蠓子咬得人睡不成觉,还能听见野狼沟那群绿眼狼的嚎叫声。而且这地白天热得脱一层皮,夜里却要烧牛羊粪取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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