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领头瞪他。
骑马先生翻了个白眼,他拿起一根,越嚼越香,肉渣子在嘴里迸溅,他问,“咋换?”
这姜青禾就做不了主了,得去问阿妈他们。
牧民阿妈可比牧民大叔嘴巴要活泛得多,问的最多的就是,他们带了哪些货物来。
来草场换货的人不多,就算来换每次都是些糖块、砖茶、铁锅,时兴点的东西全都没有。
她们要是想换东西,不会去贺旗镇,要去草场更里面的蒙藏市集换,每次得走两三个时辰,到那也换不了太多,照旧是那老套的几样。
骆驼客走南闯北,从塞北运送水烟包包、皮货、羊毛往各处运,又换了南边的东西运回来。
到平西草场,东西有大批还没出手,骑马先生就说:“要不摊开给你们瞅瞅。”
其他骆驼客把包袱拿下来,一个个摊开铺在草地上,南边的货物琳琅满目,他们随便挑了些带回来。
有油纸裹的糖块,一叠子油纸,微黄的泛着油光,牧民阿妈说:“能拿来包奶渣。”
还有一卷卷生丝,光泽度很好,姜青禾没碰,她现在的手糙得能把丝给勾花。
有叠起的棉布,蓝的和白的居多,细棉布轻薄,厚棉布重得压手。布料不管在哪地都是紧俏货,其他的姜青禾能忍住,可唯独布料她特想要。
贺旗镇上最多的就是麻布和褐布,线麻产得多,山羊毛更是漫山遍野。可这两种布,都磨得人皮肤生疼。
她都忍不住心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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