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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没有说啥太过煽情的话,都习惯了离别,知道还会见面,盼望平安归来,就行了。
不需要说太多的语言,等到明年春末牧草长满原野,那些蒙古包又会搬回来。
只有小孩子不知道啊,紧紧抱着,互相哭的稀里哗啦。
被大人掰开,还要追着跑,直到勒勒车带着羊群,彻底驶向看不见的远方。
连坐上车时,都还在抽噎,累得互相靠着睡着了。
其实一车大人都有点恍惚,好像昨夜的那一团篝火,像一场梦。
梦醒了,又站在黄土地上忙着耕种,没有时间伤春悲秋,土地不会等人。
姜青禾昨天已经给这片荒地漾粪了,今天徐祯赶着马骡子,拉着犁头开始犁地,让肥与土充分融合。
她蹲在田里,挖地里的垡子,也就是特别大又不碎的土块,全都搂到边上。
等着垡子晒干后垒起来,这叫垒灰,火镰子在火石上擦一把,扔点牛羊粪进去,把垡子给烧了,是烧灰。
还得翻灰,烧红成块的土块要用榔头敲成灰烬,再撒进田里漾灰,当肥料。
这七八亩地把姜青禾跟徐祯两人折腾够呛,其他都顾不上了,每天天不亮在地头里,天擦黑再回去。
终于到秋分,种麦时节。
白露早、寒露迟,秋分种麦正当时。
冬麦种植也得看时候,太早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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