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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山不搂柴, 等于白进山。
宋大花甚至还带了一把筢子,五齿的柳条耙,筢子背在后面,人往前走, 枯柴荒草都会缠在耙上。再捋下来, 搓一把干草捆上, 先提溜到边上,要下山再串成一串拉下去。
贺旗山的枯枝实在太多,不像春山上的都被搂干净了,姜青禾掏出毛口袋,顺着风一抖, 埋头就是一顿搂。
“我们往上去看看有没有红松木,”徐祯拄着木棒交代声, 和大花男人沿着小道往上走了。
要是没找到松木, 用杉木做屋也成, 毕竟这地杉木更多一些。
姜青禾应了声, 又去旁边的树林子里扒拉, 山里雾气大,那掉落的枯枝被雾一浸变成湿柴了。
虎妮说:“湿柴重一点, 扛回去拆开放放, 没过几天就干了。”
反正干柴湿柴山里人都不嫌弃, 只要能烧的就是好柴。
贺旗山的树木太多, 光漆树占了一大片林子。宋大花忙拉着姜青禾往另一边走, 嘴里嘀咕着,“这树老蜇人了, 要是着了它的道,又红又肿那脸完全不能看。”
几人绕道往上走, 深山里的草木此时还有茂绿的,偶尔有几声尖锐的鸟鸣。但山风呼啸,裹挟着山顶的雪吹得人从背脊一直冷到脚趾头。
这时大花男人在上一片林子喊:“到上头来,红松找着了。”
三人也不东张西望了,埋头往上走,红松林的地上落满了松果和松针,一棵棵红松树枝干都很粗,长了起码得有百来年。
这里盛行夏不伐青,春夏是树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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