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们逃了。
只能关在木头笼子里,然后又发现它们也会啃木头,甚至能把很厚的木头啃个对穿,养这三只老兔子加另外三只小兔子已经够筋疲力尽,天天加固牢笼。
等她啥时候有钱可以打几个铁笼子时,她一定要养上十几二十只。
“熟几张兔皮子也用不着给这么老些,”毛姨语气渐渐低下来。
“我还想请叔帮我们杀一下,咱们也不晓得咋留皮好些,”姜青禾说。
后面又说了不少话,毛姨才同意,只是她也把话说前头,“熟皮子的话,这冷天不好弄。皮子取下来晒干后得浸冷水缸,天热只要一天,天冷得浸个二三天才成。”
“刮肉啥都弄完后,得要用芒硝、盐、黄米面下缸沤皮子,天热俺们只沤个七八天,冷的话短则二十日,长要三十来日,兔皮时间短些,也起码得大半个月。”
“没事,那等叔回来看他哪天有空,到时候我拎着兔子过来,”姜青禾想着要是现在宰,到最冷的时候能带上兔皮帽。
“说到兔皮,那俺教你认认兔皮子,”毛姨从最底下的柜子里取出手掌大的兔皮,她依次摆在桌子上说:“这是俺那么多年碰到过的兔皮,家兔和野兔的皮毛差得挺多,家兔养的皮毛水滑也不少,厚薄也难说,俺没遇见过几只好的。”
“不过本地野兔皮毛,你瞧它毛量充足,虽然颜色没那么漂亮,但这毛你放日头下照是很翠的,不管做帽子,做袄子都暖和得很。”
毛姨一口气说了不少,她起身倒了杯茶接着说:“但是野兔皮用不了多久,你翻过来看看它的皮板,又脆又薄,硝好了还能多用几年,硝不好半年就裂了,不耐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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