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吗,知道的,只是太难改了。
沉静中,巴图尔先开口,“额明年的皮子,会钉板。”
“可是额不会,”好多人说。
姜青禾瞥了他们一眼,“不会就去学,冬窝子离得太远,你们春初回来草场,想学我可以找人教你们。”
“一直不学,要是年年都是这样的皮毛,”姜青禾先把丑话说在前头,她语气轻,话语却很有分量,“我做不了你们的歇家。”
她没办法一直卖别人烂皮子,她也有良心。做不到每次用弱势群体来绑架其他人。
“额学,额肯定学。”
“肯定学,额们不是劣巴。”
这下刚才还有些推三阻四的,立马表态起来,紧张地直搓手,有的推推巴图尔,让他赶紧说句话。
巴图尔咳了声,“除了钉板还有呢?”
姜青禾则又说:“明年回水板、霉烂板、冻板…”她一气说了好多烂板,然后语气严肃地说:“是绝对绝对不会要的,陈板更不要拿出来。”
她没等大家说话,缓和了语气,“今年是皮作局看到积压的皮板太多,担心你们没办法过个好年,才说要收。”
“明年你们还拿出这种皮子,对得起人家吗?”
那些一下子被戳中了心思的人,脸立刻腾得红了起来,连连摇头。
老实的人只要给他一点甜头,也是要走歪路的,淳朴不代表没有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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