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双。”
姜青禾点起一根蜡烛,足有小孩手腕粗细,用羊油浇筑的。这是今天路过蜡烛铺买的,点起来能照亮大半间屋子。
而不是像羊油灯似的,只有四方桌大小那样微弱的光芒,每次晚上要做点啥,都只能凑到蜡烛前,还被熏得眼泪直流。
除此之外,姜青禾拥有了正式的册子,一叠枸皮纸,一只很好用的羊毛笔和一罐墨水。终于不用在总是瓤瓤子上写写画画,虽然瓤瓤子加炭笔也挺好用的,但总归还是纸记起东西来才更正式。
她还买了叠白麻纸,到时候让蔓蔓画一画,孩子太小,她是觉得不要过早让娃学认字的,学语言还是要趁早。认字可以晚点,但画画涂鸦符合这个年纪的儿童,只是颜料还太贵,而她暂时没有那么多钱。
等她有钱了,迟早得给娃整一套。
她甚至迫不及待地伏案,将之前从毛姨那学来的皮毛知识进行整理后,抄在册子上,温故才能知新。
这一次买卖成功,让她认识到自己对于皮毛甚至其他的知识,都只接触到浅显的表面。还得学,只有学才能让她更有底气。
徐祯忙完坐下来看着她的侧脸,将蜡烛往她移了点,又点燃羊油灯,不亮点夜里太费眼。
他摸着桌子那浅浅的木痕,他开口,“苗苗,我明天去找三德叔,让他再雇几个人把山里的木头运下来。”
“成啊,今天还买了点羊肉,明天再叫大花给我搭把手,你到时候喊贵哥也一道去,”姜青禾抬起头,“他肯定不要钱,正好把皮子给大花。”
上回也是,大花男人辛辛苦苦帮忙砍那么多天树,愣是一分钱没要,只是说还之前欠姜青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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