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姜青禾还是从暖和的被褥里爬起来,叫上徐祯早早熬粥。
毕竟明年他们也要种糜子,种庄稼。
四婆说熬腊八粥想要颜色红,还得加点碱。豆子全都泡好后加米加糖熬得黏黏糊糊,米软豆子烂。
腊八粥熬好的时候天都还没亮,蔓蔓散着头发被抱起来喝粥时,她没睡醒揉揉眼睛问,“晚上还要喝豆豆粥吗?”
“现在是早上,”姜青禾给她端了碗放凉的腊八粥。
她非要自己拿勺子,吃的差点埋进碗里。
晌午也喝腊八粥,吃的四婆家和宋大花送来的,三家互送腊八粥。
四婆熬的里头还搁了花生、百合片,一口粥满满全是料,宋大花熬的简单。她把红枣切成细丁,小米、黄米、黄豆、红豆混一混,虽然不够黏糊,但剩在粒粒分明。
晚上姜青禾要熬咸的腊八粥,她和徐祯从小到大都是吃咸的,基本没喝过甜的,而且他们的家乡是在晚上吃腊八粥的。
咸的腊八粥一定要有骨头肉、和炖好的瘦肉切成块,下芋头、红豆、大米、花生,一大锅煮出来颜色偏灰,不像甜的颜色红褐好看。
当然这个吃法也许并不主流,但吃了那么多年,要是不吃口咸粥,感觉今天跟没过腊八似的。
姜青禾还捧了两大碗端到四婆家和宋大花那,两家人都被惊到了,因为她们只吃甜口的。不过咸粥加肉谁不爱,宋大花直说她叫腊八粥糊了脑袋,连那么老大肉都舍得加。
可叫粘稠的腊八粥被糊了脑袋的,不止她一个。那些平日素来十分勤俭的湾里人,一个钱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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