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花是红嘟嘟的,多喜庆。
最后回去前还薅了几株急性子,其实是指甲花,染指甲用的,能得这个名是因为指甲花老了,种子会急急迸裂出来。
听得蔓蔓微微张开嘴巴,一副受教了的模样。
跟王阿婆分开后,回到家里,蔓蔓拿着一袋捡来的花跑去找二妞子几个,姜青禾则找了个深底的陶罐,洗干净灌水插上洋槐。
放在正屋的桌子上,那一串串雪白的花,垂下点枝条,被褐黑的陶罐里映衬得更加鲜妍,点缀着这一方小而单调的天地。
她默默站着欣赏了一会儿,然后觉得堂屋实在是空。应该要摆盆树,有张靠墙的柜子,有个高木几能放盆花,最中间的木墙上挂几张画。
需要充实和完善的不止一个地方,她又默默走出门,拿起走廊上带土的筐,里面的花苗一株株探出头
走到屋子前院,那里有个泥水匠上回砌的方形小花坛,她开始刨土种花,全部花苗种下后。
她起身拍拍自己沾满泥土的手,颇有成就感的望着随风摇曳的花苗,期待它们渐次开花的时候。
这时院子里还是黄土地,没有砌砖,可姜青禾却已经开始想象,等砖砌出一条大路来,她两边撒上苜蓿的草籽,再种几株花。
剩下的砖沿着院子砌一人高的围墙,能阻挡绝大部分人的视线,毕竟种菜可以,种花在这地还是太招人眼了。
其实一年来,除了说话嗓门大点,姜青禾依旧喜欢那种自己关起门,一家人过日子的感觉,最好有充足的隐私感,不被外人窥探到。
她站在门口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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