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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杏, 大接杏喽, 东乡族的接杏, 个大皮薄肉又甜,比桃还大哩。”
“桃哎桃, 干桃、迟水桃、朱砂尖、晚熟桃、水桃, 啥桃都有, 桃三杏四, 俺这都是三四年的桃种嘞, ”卖桃的赶紧接上,吆喝得贼卖力。
有个小贩还站到树墩上喊:“牡丹, 牡丹要不要,啥红的紫的, 拿回去还教你咋种,买两株三十钱——”
“马腿大白菜,叶子大绿实得嘞,爽口又脆,好吃不贵”
“西南那来的柿子树哟,甜柿,耐种得很嘞——”
“本地莲花白、黄辣子、疙瘩菜呦”
“绿货来几株哟,冬果、长把梨,窝梨子、吊蛋子嘞,一株八十钱,三年的树苗,栽了今年就能生果哩。”
各色的叫卖声层出不穷,姜青禾每听一句,就觉得昨天数钱时的自己,脑子进了水,还觉得没啥能买。
她其实才是个瓜货。
姜青禾也就消沉一会儿,听到上句还想了想,问虎妮:“啥是绿货?”
有绿货就有红货,红檎、沙果、紫檎、花檎就属于红货。
“梨阿,梨树那么老多,俺们都叫绿货,”虎妮紧紧拉住小草,回过头说。
大花男人此时一改往日沉默的样子,平日老不说话,叫大伙要忘了他以前是个天把式,专种果树的。
“那梨树能买几株,”大花男人说,“长把梨味道酸,虽说梨吃起来水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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