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地管它叫粪扒牛。
“这粪扒牛能滚得这么大,”虎子感慨。
蔓蔓捏着鼻子,哇了声,“好圆。”
“你们懂啥,它可厉害了,”二妞子说。
小草不解,“厉害啥?”
二妞子环顾了一圈,最后一字一句道:“它厉害就厉害在,它、能、吃、屎!”
“你们能吗?”
在场一阵沉默,蔓蔓摇头捂住嘴巴,她不能,她做不到。
二妞子得意,“那是不是厉害?”
随即立马挨了记脑瓜崩,宋大花叉腰垂头训她,“你要能吃,你也厉害!”
把大家逗得一阵大笑,二妞子噘嘴不服,但是转眼就泄气了,她还真吃不了。
肥全卸下来时,天色还早得很,吃午饭不合适。
姜青禾索性抓了一大把砖茶,泡了满满两壶壶的茶,一壶放了糖、红枣片、枸杞子。喝不惯这种的,有另外种咸口的,放茯苓、花椒和青盐粒,本地罐罐茶喝法。
她觉得甜口的好喝,咸口的很奇怪。
小孩子也要喝茶,尤其蔓蔓手举得最高,她最想喝,她要喝甜的。
姜青禾摸出家里仅剩的四个鸡蛋,打撒一煮,成鸡蛋花状后放糖。跟湾里人爱吃的泼鸡蛋很像,但她们是鸡蛋搅散生注滚水,味道不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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