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特别心疼他,然后塞给他另外几张图纸。
柜子不想做了,那就换换口味,做桌子吧。
至今也忘不了徐祯的神情,像个蒸饭的木桶,看似在生闷气,其实刷刷往外冒白气。
毕竟这年头,桌子也不好做,更不好做的是染坊的桌子啊。
像捶布桌,要求使劲捶也捶不烂,用来捶线和布匹脱浆。
徐祯说先把他给捶了吧。
染坊一定要有长桌用来刮布刮线,多长呢,计数单位是蔓蔓的话,大概是两个,因为她刚好一米左右。
染坊事记里还写道,晾晒场比染坊先竣工了,可喜可贺。
姜青禾描述,每次走进晒布场的时候,就像行走在森林,只可惜这里的树,没有叶子没有枝杈,全是光杆。
抬头能见到一根根横着的木条,低头能瞧见地上切割出来的光影。
姜青禾是晌午抽空写的,写到这蔓蔓跑进来,现在日头有点晒了,她小脸红扑扑的。
蔓蔓拉着她往外走,她松开手比划,“外面有好高的木头,跟树一样。”
“娘,它会发芽,会开花吗?”蔓蔓走在前面,又转过头问。
姜青禾回她,“会长布和彩线。”
蔓蔓不信,“骗小孩,树上不会长布,也不会长线,只会长花和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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