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蔓蔓和小草齐齐哇哇叫了声,她们从没有见过那么大的锅。
“我可以躺进去睡觉,”蔓蔓说, 真像张小床。
小草说:“俺们两个都能躺进去睡。”
她这话说完,旁边黑脸妇人喊, “天老爷嘞, 这锅得费多少铁打呦。”
“打满这几个锅, 半个清水河都要被舀干了, 真是造孽, ”有个老婆子说。
枣花婶叫唤道:“这又是做啥嘞,那个青禾阿, 你来给俺们说说呗, 这稀罕玩意可真多呦。”
姜青禾很乐意给她们说道, 还要详细具体, 不然她们真会以为染个色就收一个钱呢。
“枣花婶你说的那个架子阿, 那是染完后先挂那,看水滴在这排水沟里, 滴干了再晒出去,”姜青禾踩踩地上的一道排水沟。
又指指那十来个的大陶缸说:“这缸还分染缸和清水缸, 清水缸里还分了水缸和碱缸。婶子你们可别觉得这布和线搁里头一放就染成了。”
“那是有门道在里头的,线也就罢了,你要染麻布,自家浆衣服晾干的时候也梆硬对不?”
“可不是,还得再捶捣几遍才服帖了,”有个嫂子回。
“那你瞅布硬成那样子,能染透色吗,这布拿到染坊里来,得先给搁放了土碱的缸里一天才成,脱了浆还得拿到那桌子上,一遍遍捶才好染嘞。”
姜青禾务必让她们知道,这钱挣得多不容易,从大锅煮料费几个小时到还有煮布,以及染色搅拌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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