堆在旁边。一想到这未来都是能长出棉花的,一时更心痛了。
“你说说你们,地都种过几十亩了,还心疼这点棉苗,”棉把式吸了口水烟,吐出一圈的白烟,他磕了磕烟杆,“听说你们这儿动静闹得挺大,还养了猪娃子。那这棉苗铡碎了喂猪,也是能叫猪上膘的好料。”
诸如宋大花这样不舍得间苗的,一听给猪娃子吃能长膘,顿时也没那么心疼了。
穿衣吃饭,手心手背都是肉,棉花重要,猪上膘也重要,两个相比还是能忍痛割爱的。
给棉花间苗后还不能走,一定得要压土,堆成长长的垄道,护着棉花的根部。
这比做防风罩子要管用的,能有效抵挡小风的侵袭,让棉花不至于轻易被吹倒。如果真来的黄毛风,那除非架设很坚固的棚子才成。
这一亩的棉花弄完,姜青禾缓了口气,转天跟徐祯一起去起红薯秧。
红薯苗在浇过水后,一气全拱出地面,顶起苫草席子,一揭开底下全是舒展的绿叶。
姜青禾半蹲着掐红薯苗,这些长势足的红薯苗得移栽到翻好的另一片地里。栽在高高的田垄上,栽时水一定得渗到土里,手得牢牢按平周边的土。
红薯苗才会在新地里扎根,一根藤蔓生出大大小小的果实。
但这个活属实不好干,天天起早又贪黑的,磨了三天才彻底栽完,累得人手都打摆子,夜里还打起胡噜来。
可那剩下不用栽的红薯叶,拿来清炒放蒜末,炒出来绿油油的,爽口又下饭,接连吃了三四天也没腻。
这时不管是湾口的那棵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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