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东西吸引。
比如蹦过来的蚂蚱,旁边羊圈的嘶鸣,天上浮动的云彩,以及时不时穿过云层的日光,坐在外头讲事情,真的很容易分神。
不过等姜青禾开始说话后,他们完全忘记了这一切能干扰他们的东西,什么蚂蚱,三五只跳到腿上都不带理的。
“昨天没时间说,今天想说,很高兴能成为草场的歇家,也很感谢你们把牛羊和皮子全都托付给我。”
姜青禾面对旁边的一双双眼睛,她流利地说完,伸手压了压被风撩起来的头发,接着往下说:“当然我们中原人有句古话,叫丑话说在前头,要是等会儿我有啥说得不中听的地方,你们可别拿唾沫喷我。”
她说着玩笑话,听懂的顿时笑开,巴图尔咦了声,“你可快说吧。”
“首先,关于卖出皮子或是羊后,给我什么东西,这个得说清楚了,亲兄弟也得明算账。我知道大伙都是很朴实的人,不讲那些虚的,可想要永恒,要长久就得这样。”
姜青禾说得很委婉,甚至转换了词语,用他们能听懂的话说。说得难听点,别考验人性,感情能绑架一时,但只有利益才是永恒的。
她也没有办法,一直能保证自己的初心,能在茫然时想起昨日时被珍重的感动。
“图雅,”牧仁大叔从后侧方站起来喊,“你只要说,额们会同意的,额们都坐在长生天下,骗谁也骗不过祂。”
他说完后,坐在草地上的牧民齐齐望天,表情更加严肃,仿佛他们此刻在接受长生天的审判。
姜青禾也被感染,她让自己不要再说笑,而是跪坐起来,她面对这一侧的牧民说:“到时候我会做一个账册,每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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