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板都算单独一张,两张羊羔皮算一张,这样成不?”
乌丹阿妈拉着其他阿妈头凑头说了许久,就这个皮子换法,她们觉得姜青禾反倒亏了。
姜青禾笑着摇头,“我咋会亏呢。”
那么多户,每家给她一张皮子,三十来张都能做多少靴子和袄子了,人要是再贪心,那真的说不过去了。
皮子的事情在热烈的交谈中定了下来,稍后回去她都会写清楚。
然后说到了卖羊,从去年冬她就想成为个羊大户,到今年夏了,她手里还只有一头羊,想想真叫人难过。
“关于羊,羊羔和成羊的买卖也是不同的,卖出十头羊羔给我一头羊羔,至于成年羊的,十头成羊给我一头母羊…”
这个她暂时是这样想的,大伙也接受,巴图尔拍拍胸脯,“你放心,肯定给你最健壮的,到时候羊羔崽子让自个儿挑。”
但其实除了他,其他牧民是很不喜欢生人进自家羊圈的,这会儿也说,让她到时候卖了看上去就挑走。
说到日头渐渐升起,姜青禾终于提到今天她最想说关于春毛的事情。
“我知道,上个月各家刚剪了春毛,还都放在蒙古包里没有动过。每年你们拿了春毛都是做毛毡或是打毛绳,但是换不了其他东西。”
满都拉婶婶嚷道:“哎呀,春毛没啥人要呀,做成春毛毡还费力,一张又厚又大,连块砖茶也换不了。”
“是啊,这春毛又短,年年拿来搓毛绳,自个儿家用用算了,这玩意能换些啥东西哟,”乌仁阿妈叹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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