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芦苇和白杨树还有碱篷子,”姜青禾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也老实想了会儿才道。
他又问,“今年小麦收了,麦秆呢?”
“麦秆还搁家里头。”
姚三瞥了她一眼,“你晓得俺为啥要问不,你说你不出去,待在这个湾里,你也没待出个名堂来。”
“染坊是没布,羊毛也少,你就不会想想,草也是能染的吗?你瞅瞅这个山洼子里头尽是草和树了,你就压根没想着!”
姚三说是恨铁不成钢,可他语气倒缓和不少,“没布没羊毛的日子,别老想着这些,这塘边的芦苇杆能染,麦秆也能染,还有那柳条子,秋收后的芨芨草,你们湾里不是还种了高粱,高粱皮染色比这些都好使,还有稻杆,费点劲罢了,哪些染不了。
除了俺说的,就俺走过来路上看见的,那么老大一片苞谷地,苞谷熟了,苞谷皮也能染。”
“这不出来了,你想让这个湾里人赚钱,自己又不用多少本钱,染草再织出点花样子来,这手活她们编筐的不是熟得透透的。”
姜青禾眼神一亮,连连点头,她此时只恨自己没有带纸笔,不然她指定立马奋笔疾书,她瞧着这满片的绿草,脑子里仿佛有灵感不断往外冒。
“这是第二个要教你的,做歇家得一看二问三记四想五学,”姚三站着没走,动手扇了扇风。
他难得有瞧着顺眼的,也把肚子的货掏出来说了点,“好比你去草场收羊毛,你去的路上就得看了,看啥,要看路,连路你都不看不记,你还有啥指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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