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眼赵观梅,见她笑着,周先生立即答应,“俺能写好的,你放心。”
姜青禾说:“给先生你自然是放心的,要是墨水不够,我下回送蔓蔓过去捎给你。”
“哎,”周先生欢欢喜喜地应下。
然后转到了这叠红纸上,姜青禾对底下大伙说:“这是我用来剪福和囍字的,这两个字大伙不会剪没关系,等会儿我剪了几个你们照着样就成。”
“只是我晓得,我们湾里有几个大娘是剪纸上的把式,有愿意的可以教教大伙。”
土长插了句嘴,“只教几样就够了,到时候教大伙的,给你记在账上,两百个钱。”
原先还沉默的几个人,一听教大伙能有那老些钱,跟锅里烧滚满满溢出来的水似的,奔涌着站起来。
“俺能教”
“俺也成的,包教包会阿”
这让那些不会剪纸,又想赚这个钱的,搜肠刮肚地想自己到底会啥,到时候指定也拿出来教教别人,白赚两百个钱。
几个大娘的剪纸功夫是真好,她们虽然没在红纸上剪过,但在那种芦苇宽叶上都能剪得很好,更别提这了,这都是她们无聊生活里的慰藉。
有的会剪喜笺,得用那长条纸剪,剪一簇红梅又或者是喜鹊,新婚贴门上飘飘洋洋,有的擅长剪团花,也有的是剪喜花和墙花,喜花贴屋子里,墙花贴墙上。
那都是她们自己琢磨出来的,这几个瞧着不再年轻,甚至特别老态的大娘,在自己熟悉的剪纸功夫上,教授别人时,竟也能瞧出熠熠光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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