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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一片片围起来的草地,额们开春会种上野豌豆、野燕麦、羊茅、鸭茅这些,俺们这里的草种太少了,羊光吃苜蓿难长膘的,”巴图尔脸上满是骄傲地跟他们说,“俺们已经种了好几片,前些日子下了场雨,那些草一下蹿得老高了。”
大当家的目光从这一圈又一圈木栅栏上移过,他跟着巴图尔往蒙古包走,纳闷道:“这草场是你们部落的不?”
“当然,从这前头往里百来亩,是俺们部落头人阿拉格巴日长老的,”巴图尔回他,不然他们哪有那魄力,拔了草又翻土修路圈栅栏的。
一路上大当家和骑马先生四处观察,也听巴图尔念叨完了他们这小半年的事情。
但是光是听没有任何实感,一致认为巴图尔吹牛,直到他们走到蒙古包群落前。
看见简易的棚子里,平整的地板上摊着一张张山羊皮,另一个只有顶的亭子里,挂着一块块木板,绵羊皮舒展而不死绷地钉在木板,露出完整的身体走向,向外的皮毛光洁而顺滑。
穿着蒙古宽袍的老人坐在木凳上,翻出较好的春皮和夏皮,抹上酥油和牛奶,双手不停控制力度上下揉皮,去除上面残留的血肉。
另一边老人则取来制好的皮子,将皮子摊在自己的腿上,缝补成一个可以束口的皮口袋。
她们交谈,老人问,“这个做好有多少斤粮食能拿?”
“呼日乌斯,你真是老糊涂了,一个皮袋子换一把挂面,”胡吉老人甩了甩手说。
胡吉老人又喊,“琪琪格,你来一下。”
在给皮子记账的琪琪格跑出来,大当家和骑马先生也渐渐靠近,听呼日乌斯奶奶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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