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没皮子了呀。”
连那些不好的春夏皮做成的皮口袋、羊皮水囊都定出去了,只等着钱到账上。他们就能获得一捧捧挂面,要另起个蒙古包装的粮食,一块块摞起来像城墙的砖茶。
大当家震惊,大当家不可思议,他围着巴图尔上上下下打量,这还是去年那个为羊皮担忧,怕皮客不买他们皮子,愁容满面的牧民吗?!
他再次强调:“皮客放话说了,一块好皮子得有八九块砖茶。”
巴尔图声音有了点起伏,“俺们的皮子都卖出去了啊,剩下最好的冬皮,要给额们歇家的。”
大当家此时的心受到重创,他想,这草场变得跟土地庙翻新,神明突然显灵一样离奇。
他又问,“那你们今年的羊呢,羊卖得咋样了?去年俺们卖给你的羊,都活着不?”
“羊阿,羊卖得可好了,”巴图尔大笑起来,“每天宰两头大羊,有时候三四头。羔羊嘛,额们歇家已经打听羊客在哪了,去年那大尾羊阿,长得可肥了,带你们去瞅一眼。”
大当家在路上跟骑马先生嘀咕,“你说这大妹子可真有能耐啊,去年还央着要卖俺们东西,今年怕是俺们得求她办事了。”
骑马先生还没有开口,前头赶着牛往远处羊圈赶的巴图尔说:“你们有难事了,就问问她,也许有法子不成嘞。”
“你再给俺们说说,她还帮你们草场做了哪些事哩?”大当家在勒勒车上缓慢移过去,他老好奇了。
巴图尔将车停在牧民最重要的地方,一个望不到边的大湖泊,在蒙语里叫淖尔,海子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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