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筏客子一撑竿子,羊皮筏子顺水往下游划去,直到姜青禾看不见他的身影后,才和蔓蔓往回走。
蔓蔓已经初步懂得了分别,至少她没有哭。
她跟姜青禾说:“爹要干活,要赚钱,好辛苦的。”
她知道不能哭阿,一哭爹更舍不得走了,她就忍着不哭。
可是等她把话说完,眼见羊皮筏子真的看不见了,才抱着姜青禾的脖子哇哇大哭。
小孩子不怕丢脸,她憋不住了。
姜青禾抱着她走了一路,啥也没去忙,在家里陪了她好久。
今年春移栽的枣树生了果,只不过是畸形果,又小又涩口,不能吃。
她抱着蔓蔓,让她一颗颗摘下来,在枣树周围挖了个坑埋掉。
挖坑埋果完蔓蔓不哭了,她又想去童学了,她埋完最后一点土时说:“昨天毛杏姨姨说带我们打弹弓,小芽说要给我吃她家的炒黄豆,我和小柳约好了要一起玩跷跷板的…”
姜青禾用热巾子擦蔓蔓红肿的眼,听她掰着手指头数,牵着手送她到童学。
蔓蔓背着她的水壶和小包,站在门口,她不要姜青禾送进去了,她挥着手说:“娘,我走啦!”
她小跑几步又回头,她两只手放在嘴边喊:“我会好好玩的。”
她不需要很听话,她只要玩得高兴就行,她的爹娘也从没有要求她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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