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地去学过好几个月。
但是让他正经说句情话,他会支吾。所以他写也写不出,只写了盼望禾苗茁壮。
只是后来这间屋子更多出现的是账册,是一张纸上列不完的算式,生疏地打着算盘,一本本小册子大册子,她努力记下有用的信息,也有她苦恼时揪着头发,扯下来的缕缕发丝。
渐渐的,她有了无法言说的压力,又忙草场的事情,她有好些日子不曾来了。
姜青禾从窗户那边走过,推开这扇门,她错愕地看见,窗户两边分挂着浅黄色的窗帘,圆桌上铺了浅浅的蓝布,布料很厚重,垂坠感很足,上头压着一个坐着举牌的小人,木牌上写着起来走一走。
反面是累了躺一躺。
原本摇椅是只有一层布垫着,如今椅背绑了软枕,椅子上放了毛茸茸的坐垫,连暖盆都放备齐全了。
姜青禾坐在摇椅上,无论是软枕还是坐垫都极其舒服。
她还在屋子里发现了很粗的蜡烛,点起来火光要亮很多,而且没有难闻的气味。
有一把看起来很好用的剪刀,不那么宽大笨重,小巧,而且把手那里包了布,甚至很多微小的东西。
姜青禾坐回到摇椅上,望着窗外,夏天盛开的鲜花如今都凋零了,她闭上眼睛,眼角旁边有隐隐水渍。
怎么会麻木,会感受不到幸福呢,她光是坐在这里,就感觉被数不清的爱意包围了。
人在奔波时,只顾着赶路,不再停留,也不愿意再瞟身边的景色一眼,因为眼里只有前方的道路,所以疲累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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