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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禾阿,俺家地里的高粱收了,高粱皮俺也晒了,你这还收不?”胖婶搓着手问她。
李婶也急急地说:“之前你说,收了羊毛教俺们打毛线,织秋衣毛衣,打毛鞋的,还做数不?”
“是啊,还有那棉花,俺们按教的纺好了线,只差织布了,织成的布你这收不,俺们不穿那老些衣裳。”
……
姜青禾挨个听完了这一个个问题,昨天还郁郁不乐,麻木不振,只差觉得人生没了斗志。
要是别人问她啥,她脑子都跟生了锈一样不能转动。
可眼下她仿佛积蓄了数不清的力气,让她头脑清醒,不急不缓地回答所有问题。
“高粱叶收的,除了高粱叶外,高粱杆,还有过些日子要收的苞米皮也是得收的,”姜青禾放下将她手勒到起红痕的篮子,面对一双双期盼的眼睛,她缓了口气继续说:“只收晒干的,有霉点子的破裂的都不收。”
“还有会编炕席的婶子,可以跟我说声,我要几个人来编,最好拿之前编过的席子来。”
姜青禾关于这的知识储备没落下过,她收高粱杆染红编炕席,炕席在贺旗镇是不可缺少的存在。
很多讲究一些的人家,在成婚时会准备两领炕席,铺在新房的炕上,这种叫对席,成双成对的总吉利一些。
基本上大多数的炕席都是用高粱杆编的。
之前高粱没成熟姜青禾也没法子,只是如今高粱成熟,那她在这个丰收的季节得储备足够多的炕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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