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再也拼不回来。
因为他们知道,那是镇上最大织坊的东家、掌柜以及织工。
那东家和掌柜的倒是没多大感觉,只有混在其中的女织工,她们震惊中又惊喜。
高度正好的座椅,背后有突出的木拱背抵住腰,脚放在小巧的脚踏声,只要一往下,那已经装好经纬线的织机就前后摆动。
完全不像是那种笨拙的脚踏,需要全身的力气放在脚上,才能让它转动,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
可这回,压根没有嘎吱的声响,这机子就转起来了!
这让所有织工都忍不住打起精神来,一个瘦弱的女人嚷了起来,“这机子能不能给俺,俺掏二两银子都愿意,这贼好使阿。”
在一群人诧然的目光里,女人开始大吐苦水,“你们压根不晓得,织布机脚蹬子有多难踩,俺长得又不莽,每次都是两只脚一起去蹬,人累个半死,腰坏到连提桶水都痛得直不起身来,每日只能织个半丈。”
女人掩面,指缝里有水往外渗,她哽咽地说:“你们早说你们能改阿,俺遭了那老些罪。”
本来今年她都想辞工了,再干下去,她真的要瘫了。可是几年织布活计做下来,她已经没法干太重的活计了。
可眼下,她又就像快熄灭的蜡烛,又重新热烈地燃了起来。
所有男人都沉默,他们心里想什么没人知道,只有女人知道,不合适她们的东西使用起来有多痛苦。
她们可能不会记得徐祯,那从那以后都会记得,她们不是拥有了一台轻便的织布机,而是一份稳固的活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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