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着旱烟,看见姜青禾带来完整的稻穗,他差点没被烟给呛咳到流泪。
也就是这样,他来到了春山湾,看见了那一片被收割完,却仍留有补种的稻子,黄儿璀璨。
粮商只用走过去瞟一眼,就知道今年这粮绝对不孬,不仅不孬甚至比上年张家庄那稻子都要好。
他的眼神都直愣愣的,只管盯着那稻子看。
姜青禾走到他旁边说:“哥啊,上一年的稻子换三斗半的麦子,我没意见。可今年稻子这价你也晓得,翻了两倍。”
在粮商的注视下,她接着往下说:“我们是老实本分的山里人,一斗稻子换七斗麦子的价,我是说也没法说出口的。”
“但三斗半实在是又少了些,折中换个五斗麦子,或是七斗硬糜子成不?苞谷面、麸子、谷糠、豆饼、油菜籽饼也可以换。”
粮商无奈地笑,“妹啊妹,你也是真实诚人了。今年稻子这情形,心好的只翻两倍,大开口的要三番。”
“五斗麦子俺能出得起,但稻子不能有虫眼洞,沙粒啥的能不能有。”
“哥你放心吧,指定没沙粒草根,我们今年有了南方来的谷扇车,一转悠那沙子啥的都跑没影了,你要是不放心,到时候过你的面,我们再筛一遍,”姜青禾诚恳地说。
粮商一愣,这玩意人家都备齐全了,他说:“那这买卖就板上钉钉了呗,俺去拿粮。”
关于粮商用五斗麦子换一斗稻子的事情,不过小半天就在春山湾里传了个遍,从东头传到西头,那棵渐渐掉光了叶子的老槐树,听了最多的笑声。
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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