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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大半夜不睡觉,在那织布机旁踩脚蹬子,姜青禾自然是试过湾里那几架织布机的,很笨重得用很大劲。
就算那常年干惯农活的妇人也吃不消,一日坐那,腰胀得压根受不了,疼得直抽抽,连虎妮试了半个时辰,脚也开始发抖,累得微微打颤。
可这会儿她踩下去很顺畅,一点没有滞涩感,轻便到她现在想拿了棉线,织几段试试了。
她拉着徐祯到处开裂的手指,很认真地说:“你真的真的做了件很了不得的事情。”
“别人记不住没关系,我会肯定会记得,给你写在纸上,装在本子里。”
两人都为对方深深骄傲着。
当然两人已经完全忘了蔓蔓,直到蔓蔓睡眼惺忪地过来问,“黑达睡哪里呀?”
姜青禾才去带蔓蔓睡觉,徐祯拿了旧毡布在门边上给黑达做了窝,至于上厕所,先领着去外面走了一趟,废了好大劲让它上了才回来。
哄了蔓蔓睡着,两人蹑手蹑脚出来,在蜡烛光底下剥花生,有说不完的话。
到徐祯剥花生,姜青禾揉面,忙活到很晚,才回炕上歇着。
第二日起得稍晚,徐祯搬出个旧炉子,是个底部破裂的陶缸,很厚实,压根不怕火烤。
他开始烤糖饼,各裹了白糖和红糖,做成长长的鞋拔子形状,洒在芝麻,贴边用炭火烤。
在炭火的不急不缓烘烤下,饼的表面渐渐鼓胀起来,逐渐金黄,他用洗了的火钳子夹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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