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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作为优秀的种羊,即使公羊要价到十五六块砖茶,换成六七两银子,羊客也会点头答应。
可前提是,羊足够好。
老头在手上抖了抖烟丝,语重心长地说:“往常在你们这买的可都是肉羊,没有几只能做种羊的。姑娘你得知道种羊跟肉羊差的价,最好的也就六七块砖茶顶天了,这跟皮子可不一样。”
“皮子你熟得好,大伙能摸到能瞧到,而且好皮子少,南边争着要,自然把价给抬上去了。可这羊又不同了,远的不说,就说近的,俺们这一路走来,大大小小十来个庄子,哪个庄子没有羊,莫说你贺旗镇了,就说这整个塞北,羊多的跟羊毛那样,哪家都有。”
“肉羊就卖不上价,好的就给你五块砖茶最多了,再谈这买卖也没法子做了,俺们到眼下连羊都没瞧见,谈多的也没法谈。”
姜青禾估摸了这个价格,其实按她之前去镇上拆分法的卖羊,得出来的价是不准的。后面她问过好几家屠户,不按一头定死了不管重要只给几个钱,而是称重。
一斤肉是三个钱,牧民的羊正常基本会有八十公斤左右,是四两八,换成砖茶应当是六块上下。
实在没卖皮子来的划算,这理倒是没法挑,羊皮就是要比羊肉贵。
能有五块砖茶也算是实价了。
羊客面对姜青禾跟牧民又不是一种态度了,他们对牧民时很随意,因为牧民不怎么去外面,更不了解市场中的价,他们咋说就咋说。
但跟姜青禾说话时,那又不同了,得提着心耳朵竖起,有防备心,她知道的实在太多了些,那些哄哄牧民的话,压根说不出口,大伙都明白那就是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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