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关大牢里的,弄的姜青禾是哭笑不得。
在盐碱里扫了一两个时辰上下的盐土,那插在土里的竿子影子也渐渐拉长。
回去时她们还告诉姜青禾,生怕她不知道,“夏天影子短,秋冬影子就长了,长了得回家吃饭。”
吃了饭,女人用碱土淋水熬碱面,碱很容易凝结在一块的,她们给捏成一块块饼阴干。
立夏前的要晒,晒的焦黄,硬邦邦的,霜降前就得晾,晾的白。
之后到了男人出力气的时候,姜青禾拿着大家凑的钱,东拼西凑买了十付猪胰脏。
一个猪胰脏就能做二十几块胰子,有力气的男人抡了锤子,在石块上猛砸切碎的胰脏。
砸到黏黏糊糊以后,放进大木盆里搅,再加上碱水,搅的实在搅不上劲,一点水也没了,再捏成一个个圆不隆冬的形状,胰子就算好了。
这可把男人给羡慕坏了,蹲在边上瞅的时候,有男人就问了,“你说说,这婆娘有活够干,不是搓绳,就是织羊毛的,这还揣上胰子用了,俺们有个啥?啥也没落着阿,这理可不好说啊,也给俺们来些活计呗。”
他婆娘啐他一口,“叫你去赶车去镇上油坊榨油,你咋还搁这说嘴呢。”
姜青禾笑笑,她眼下就顾着羊毛,手头里哪有啥活。正巧土长过来瞧热闹,她听了后一拍手说:“谁说老爷们没活的,多得很,二牛从各村收了麦草和稻草,你们男的不怕糙,辛苦些搓草绳好种树,还有那戈壁滩上的石子,也得要人去捡的不是,眼里得有活晓得不。”
刚卖了力气的男人们无奈摊手,谁要那样的活呦,害,造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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