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一冷,无论是办喜事还是其它过寿的都少了,这一入冬,路全上冻,又是冰又是雪的,那之后更不好做了,我不得先盘络点别的生意来。”
喜铺是春夏间生意好做,那时的东西便宜,尤其是衣裳,细布一染往身上一套,也要不了多少花费。
可天冷了又不一样,专门穿件红色的袄子,那贵得吓人,而且天一冷就得坐棚子车,又得贵上几个钱。
精打细算的人家就趁着地里丰收,自家张罗着烧顿饭吃完也算了,尤其一整个秋地里和家里都忙,忙着刨地忙着准备过冬的粮食,等他们歇了,又入冬了。
所以之前热热闹闹敲锣打鼓往外办亲事的车队,一时又扎在村里,不往外头走了。
他们不往外头走了,她铺子里的生意也没那么好了,所以她得在喜铺的淡季,将另一个铺子置办起来。
这些日子她都在忙活这件事,将另一间铺子卖剩下的东西全都腾出来,钉木钉,在墙上挂竿子,到时候要把东西给挂上去。
还请湾里石木匠打了几个柜子和桌子,被他笑话家里有木匠还来给他送钱。
东西陆陆续续移了进去,只等着羊毛织好,王盛回来的正是时候。
姜青禾把他带回来的羊毛,托付给了苗阿婆,让她安排大伙挑捡清洗。
虎妮看直了眼,她震惊地说:“俺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的羊毛,全给搓绳染色。”
“染阿,这一堆只要搓绳,染上色我就拿去卖,跟之前的染的红绳一样,”姜青禾语气坚定,她始终认为染色后的毛线很有卖头。
她也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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