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家安排妥当了,一些老人只能叫他们上山捡柴砍柴,一捆柴两个钱,到时候用来烧窑。
另有的像呵喽子(哮喘)这种病,时不时得吃药的,除了劈高粱篾以外,另外安排去打草,备足草料供去外庄买土的人给牲畜吃。
还有的一些,属于力气大,但高烧或者是其他导致脑子湖涂的,土长就每天给他们五个钱,让他们结伴去河里挑水,给果树以及栽种在后山各处的树浇水。
当然这批人没糊涂到要往河水里跳的,河滩边是浅水,除非走很远才有可能溺水。
这些人是土长一直在安抚的,其他人的日子都好过起来,只有他们一直陷在沼泽里,想上上不去,想出出不来。
瘫痪在床,常年吃药,身体不好,这些足以拖垮他们全家。
要是不管,富的更富,穷的哪怕有几个钱傍身,也会觉得自己穷的抬不起头,有性情急躁的,谁晓得会干出什么事来。
所以土长许诺给他们拆旧屋,盖新屋,虽然前提是盖了这个屋子,得给湾里干三个月的活,但这些人总算觉得日子有奔头了。
而当土长将一件件事摊到每个人头上后,姜青禾则在河风里等羊皮筏子驶过来,哪怕寒风正盛的时候,只要水面没结冰,筏客子每天都撑着竿往返镇上和各个村落之间。
这个筏客子不是春山湾人,他的村在乌水江更南一点,他常年往返清水河这段河道上,哪个庄子有点啥事他都晓的。
今天往镇上去的时候,他手里裹着厚布,用力撑杆时大声说:“你们湾里还收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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