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牧民老人还得拜拜长生天, 祈求它照拂照拂这片土地。
不过姜青禾觉得,拜长生天是没用的了,她看着矮瘦分叉的萝卜沉思,这头一回种,是得差些。
但牧民们欢天喜地, 他们压根没种过萝卜,当初只长萝卜缨子的时候, 都以为那叶子就是菜, 谁知道底下还有果实。
阿拉格巴日长老拔出个歪七扭八的萝卜, 他笑说:“地里只要出粮食就好, 长得啥样都成。”
七岁的齐日嘎笨拙地拔出一颗萝卜, 把它举在手上,他喊了句, “南迪(珍贵)。”
在他们的眼里, 不管粮食好坏都是珍贵的。
要是在庄稼户眼里, 看见这些瞧着就孬的萝卜, 指定得恼火, 也就他们还能乐呵,姜青禾也只好跟着傻乐。
拔完萝卜得收割白菜, 这白菜长得也瘦小,不宽大, 叶片紧紧贴着,而且虫眼不少,看的姜青禾忍不住揉揉自己的眉心。
可特布信语气强烈而夸张地说:“天,难不成额要成为塔日阿沁夫(农民之子)了吗,瞧阿布(爹)种的这一片多么好啊,每一个都长出来了!”
姜青禾放下手去瞅,也乐了,确实是每一个都长出来了,如果小得可怜也算的话。
特布信的爹不敢相信,他高兴又苦恼,“以后额要做当拉沁(牧民),还是塔日阿沁(农夫)呢,选不出来啊。”
“两个都当嘛,”吉雅凑过来说,“额们这从来没有又会种地又会放羊的哎,多厉害。”
听到这姜青禾忍不住放声笑了出来,闹得吉雅还以为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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