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小块的黑盐。
以及另外在地窝子里专门腾出小半块地方放的粮食,怕占地方,一袋袋堆叠靠墙的面粉、青稞,怕潮气渗进去用皮子包裹起来装进木桶里的挂面,有酥油、羊油,一块块奶皮子、炒米,悬挂起来半扇半扇的风干肉还有少不了的砖茶。
瞧着这满满当当的东西,才让牧民切实地感到满足,不再担忧下一顿吃什么。
所以他们唱的歌那么欢快,歌颂这是天下的好地方。
下晌牧民阿妈接着往屋里放置东西,牧民大叔们则拉出羊圈里最瘦弱的羊宰杀,瘦弱的羊是熬不过冬天的。
他们宰杀羊时在吟诵,“落到之处,生下滩羊犊吧!打到之处,生下健硕羊犊吧!屠宰的地方,生下花羊犊吧!”
姜青禾听着那吟诵声,牛皮底的鞋子踩在河岸边的枯枝上,断裂声让她回过神来。
阿拉格巴日长老站在河岸边,神情温和,把话重复了一遍,“额们以前的冬窝子借给了朵甘思部落,他们的头人那天夜里来过草场。”
“今年他们的日子,”长老轻轻叹气,“皮子和羊毛都没能换出去,没有砖茶可以换取更多的粮食,他们连自己的冬窝子都没有了。”
“怎么会没有了?”姜青禾踢了脚枯枝,她问道。
长老说:“倒了,好些都倒了,没有粮食填肚子,也没办法再建冬窝子,他们没主意,又来找额想法子。”
他瞧着那些藏族牧民破破烂烂的衣裳,枯瘦的脸,再看看自己这里的人吃肉喝酒,砖茶粮食不愁,养的牲畜也膘肥。
心里说不出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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