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我只能照实价收,今年市面上这种羊皮的换价在一百个钱,破损、焦板,”姜青禾点点那羊皮,“二十张最多能给二两,羊毛的价按短毛最高的给你,一斤也才十个钱。”
“而一石青稞面的价是六十,光青稞则是四十五个钱,二十石估摸着也能换,但你还要干草,羊草晒干一捆的价则在二十个钱上下。”
宁布听得稀里糊涂,他抹了把脸,“换吧,都给你,图雅啦,你帮帮额们吧。”
“你别急,我当然会帮你们的,”姜青禾的声音那么温和,她一点不尖锐。
不像是宁布曾经见过的边客,坐在马上粗声粗气地喊,换东西跟抢一样。
他知道换来的粮食和羊草都没有办法,让他们安稳地度过冬天,有就可以了,拉着裤带子过活吧。
“羊毛和皮子换不到那么多的粮食,所以我给你们出了两个主意,”姜青禾手搁在桌边,微笑着说。
“只要额能办到,”宁布的声音充满了惊喜,他甚至忘记了自己该遵守的礼,不再盘腿而坐,忽地伸直双腿站起来。
姜青禾说:“一是,出手你手头上的虫草,我能帮你找买家。”
虫草,哪怕是在更偏远的藏区,那也不太多见的,而宁布手上的野生虫草是上一年用好几块砖茶换来的,才一罐。
“如果多的话,几两肯定有的,”姜青禾也没唬他,就她所知,这片地界的大夫还是认识虫草这味珍贵药材的。
“那第二个呢,”宁布没被惊喜冲昏了头脑。
姜青禾看了眼坐在旁边的长老,转回视线说,“我听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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