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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这辈子算是值了,俺有了屋子腰杆子都硬了。”
“能有多硬气,”姜青禾看着开阔的屋子,地还是黄土地,把东西放在桌子上问。
宋大花叉着腰说:“那当然硬气,往常旁人要是请俺去他地里帮忙,房子没造好俺两个钱也去,眼下造好了,两个钱谁看得上,起码要四个钱才成。”
姜青禾愣了会儿,听懂后哭笑不得,帮忙给她一道烧火。
住新房得嚷房,宋大花只喊了相熟的几家子,像是四婆、苗阿婆、土长她们。
大伙坐了一桌子,每人还带了个菜来,都是些家常的,啥豆腐粉条,来庆祝宋大花一家住进了新屋。
还喝了不少酒,宋大花那股兴奋劲没法消,拿着酒壶一直给大伙倒酒。自己喝了好几碗,瞧着好端端的,结果突然坐那哭得稀里哗啦的。
最后倒在姜青禾肩膀上,拽着她的胳膊说:“这屋子俺的,俺家就搁这了,你听到了没?”
“听了,听了,你的家你的屋子,”姜青禾打了个酒嗝,下回喝酒这事别找她。
搞的她跟着眼睛发红,脸也红。
这夜反正也不知道吃到了多久,姜青禾最后只记得宋大花鬼哭狼嚎的笑声,把睡着的几个娃都吓得坐起来,忙问“是老猫獾来敲门了吗?”
也是叫人难忘。
宋大花家暖房后,又下了一场雪,这一场雪下了足足有三天,天地白茫茫一片。
腊八也在大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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