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再喊了两个钱上去。
姜青禾继续摇头,她面对着把她铺子包围起来的人群,照旧能笑对着大家说:“我这羊可不是本地羊,是从牲畜行进的其他地方的羊种,光是买一只小羊羔的钱就够买这里两只羊羔了。”
“它们吃的全是好草,是我们去买了草籽从上一年给种下的,花了一年的时候等这批草长成,还给吃麸子和西南来的苞谷面,生了点病就请羊把式来瞧,伺候得格外精心。”
“这才有这样的羊肉,虽说万万是不敢跟东北那边大草原上,吃几十种草养出来的羊比,但这滋味也不差。”
“我这羊肉送礼正好,尤其家里要是有月婆子(孕妇)的,在生娃没力时给煮上一两顿,啥也不用放,吃点手抓羊肉就有力气生了。”
她说得口干舌燥,旁边围着的这群人有些摇摆不定,贵,实在太贵。
但有个大娘咬咬牙称了一斤,她盯得很紧,“你给俺准头好点,别少了,少了俺要来掀摊子的。”
她付钱的时候心疼的要命,最后还是大步走了。
这天卖羊肉卖的很不顺利,给大伙尝的那两头羊肉都吃完了,可要卖的生羊肉还剩大半,最后眼见着天都要擦黑了,姜青禾也放弃了,拿着剩下的肉回去了。
但她坚持不改价。
第二日她们走街串巷地卖羊肉,昨天的那半扇肉被切成了羊肉块,穿进红柳钎子上烤,没办法,清炖羊肉和炕锅羊肉成本太高了,还是送点羊肉串尝尝实惠点。
他们也吆喝,“吃了忘不了味道的羊肉啊。”
结果今天比昨天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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