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强调“实话”两个字，“卫伦救了你，但并不能抵消他对你的伤害，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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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慧捧着姜茶，静静地看着女警，又像在凝望虚空中的某点，目光安宁深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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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天台上下来，她就一路被护送到病房，到现在，与乔今未曾见上一面，亦未说过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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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不难理解，警察办案，怕因为乔今救了这女孩，女孩一时心软，就替伤害自己的人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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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乔今的到来，显然就是为了此事。他们不希望眼前的女孩妥协于本质的善良，法律需要的是公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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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警握着圆珠笔，耐心等待片刻，轻声询问：“姚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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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慧回神，垂下眼睫，而后抬起，嗓音因用力哭泣过而嘶哑：“他从未伤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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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从未伤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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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伦。”说到这个名字，她眉心微蹙，唇角却软软弯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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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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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慧沉默须臾，说：“是我说了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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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说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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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发落在脸颊，她伸手拨到耳后，“我太软弱了，我……太害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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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保证，你现在没有说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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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也不会说谎了。”她笑了下，恬静平淡，又像坚定了某种信念，“我已经死过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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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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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陆续离开，乔今得以进入病房探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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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轻轻关上，姚慧父母忽然显得有些有些局促，他们已经从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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