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玄师使用的致幻剂具有一种违背直觉的特殊性——这是一种只对‘药物’和‘患者’起效的致幻剂,对‘健康人’却是无效的,按照一般的方法去分析,就会走进死胡同。”
因为这种致幻药并非对所有人起效,所以在分析毒性的时候,不能做普适性实验。
历史上并非从未出现过只对“药物”和“患者”起效的药物,但是数量非常非常少,大部分人根本就想不到,也就只有江野这种对aphrodite综合征的研究已至臻境的学者才能如有神助地反应过来。
而这,正是裘教授之前一直没能突破的关键。
江野虽然还没有机会用科学手段证实猜测,但他觉得自己大概率没有猜错。
他相信着君若锦说的每一句话,包括他第一次和君若锦发生关系后、好不容易退烧了的君若锦骄傲地说出的那句“我从来不发烧,你这药放过期了都不会用上”。
一个从不发烧的、身体比一般人更加强壮的“药物”,却在短时间内发烧了好几次,每一次都是在他从白家大宅回来之后。
江野相信君若锦,所以他不认为是君若锦在说谎,他认为白家大宅有问题。
那时候的江野还没有往致幻剂那么恶劣的东西上想,他只是担心做法事需要用到的法器符箓里存在对人体有害的物质,所以他特地跑到社会学院里对民间信仰需要用上的器具进行了深入的研究。
祭祖仪式当天,他和君若锦都有些不舒服,到了晚上更是双双看见幻觉,噩梦连连,他还好点,君若锦比他严重得多,但白琬一个弱女子在祠堂守了整整一夜,第二天依然像没事人一样和众人交谈,完全不像是中毒了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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