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容絮向顾时玉打招呼的动作微不可察地凝滞,即刻自然道出:“时玉,他没欺负你吧?”
尽管没有指名道姓,在场的人都知道他话中的“他”字说的是谁。
顾时玉好笑地摇头:“没人能欺负我。”
闻容絮瞧他说得极为肯定,喉腔泛涩,明明就被欺负成这样了:“要不要陪我在这里玩几天?”
顾时玉自是愿意:“乐意之至,我本也是来找你的。”
闻容絮高兴地露出小酒窝,顾时玉跟着他就相当于跟着霁一怜,无论楚遂析要搞什么事,霁一怜身为化神大能,他和顾时玉应不会有多么危险。
有了人陪,闻容絮拉着人在县城里到处闲逛,顺带瞧瞧有没有鬼鬼祟祟的人,但是像他这种寻找,当然会一无所获。
不过,也没关系。
闻容絮认为霁一怜说的对,三位长老压根就不指望他们能做出什么成果来。
没两天,就收到长老们的传令,召众弟子回薇陵城主府。
今夜,是闻容絮留在县里的最后一晚。
本要睡的闻容絮,正宽衣时,大开的窗钻出一只如玉匀称的手,那手拎着一坛子未开封的酒,雪白的绸缎滑下,露出一截招眼的纤细腕骨,映在夜色里。
可细细一瞧,那弯着的指骨苍劲有力,长着薄薄的硬茧,并不细腻柔软。
顾时玉在窗外探出头:“喝酒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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