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在眼角靠近鼻梁处的小窝里,那颗孕痣透过泪珠折射出来,竟比往日红艳,娇俏极了。
这场面太有冲击力了,时湛只觉得口干舌燥,浑身上下像是被架在火上烤一样。明明夏日农村的夜晚没那么热,时湛却紧张的浑身是汗。
但是担心最终还是大过了坏心思,时湛哪里顾得上自己身上的不对劲。
“阿汀别哭。”时湛轻轻的将付汀从凌乱的被子中扒了出来。
付汀终于清醒了,一看,原来是梦,那就是说,梦里的都是假的,时湛没有喜欢上别人,没有另娶他人。
付汀也不管自己眼下是什么境地了,只搂住时湛的脖子,想往时湛怀里钻,以确定这人现在还在自己身边,还是自己一个人的。
时湛现在正不对劲着呢,还记得上一次,付汀就被自己吓到了,时湛又害怕自己身体的异样将付汀吓退,便艰难的想要推开付汀。
付汀现在脆弱极了,只以为时湛要像梦里一样推开自己,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悲伤情绪又涌了上来。
“哥哥,你不要我了吗?”付汀带着哭腔问道,又将时湛楼的紧了一些。
时湛只觉得自己真不是个东西,怎么能有推开付汀的想法。
付汀滚烫的泪珠洒在颈窝,时湛只觉得烫极了。
“不哭了,怎么会不要你,永远只要你一个。”时湛轻轻拍着付汀的背,一下一下安抚着付汀。
“做什么梦了,怎么哭成那样?给我说说?”时湛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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