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如今清溪书院建成,要招先生,这位王秀才就准备来碰碰运气。
秀才着实是有些学问在身上的,只不过他的思想过于陈旧,写不来科考中求创新的题目,这才落榜了,如今通过层层选拔后,才成了清洗书院的先生。
这位先生心中有些许傲气,本就没比付汀大多少岁,如今付汀一个小小的哥儿都能当书院院长,还凭借着什么劳什子的贝雕,让他的学生将学习的心都扑在了上面,王秀才哪里能忍?
于是在学生手被刻刀划伤,因而不能在王秀才课上写大字之后,王秀才终于爆发了。
“我说付院长,您是院长,咱们这些普通的先生就得为你的贝雕课让路吗?”王秀才推开付汀办公的地方,开门见山道,“付院长”三个字咬的紧紧的。
“王先生?可是发生了什么事?”付汀正在备贝雕课的讲义,被王秀才突然的开门吓了一大跳。
“怎么了?付院长问我怎么了?我倒是不知道了,院长是给学生灌了什么迷魂汤,竟然让他们一心扑在你的课上,如今割伤了手,却是连我课上的大字都写不成了。”王秀才当真是在咬牙切齿的说话了。
付汀先是听见了学生割伤了手,连忙站起身来,吩咐书童去请大夫给学生看手。
“怎么会割伤了手,可严重?”付汀边往王秀才的教室走,边问王秀才。
“付院长这话说的,怎么会割伤了手?书院里谁的课上会有刀?还不是因为学付先生的贝雕,付先生可是让学生将心思都花在了贝雕上了,那不如这清溪书院改成贝雕书院得了?哪里还需要我们其他科目的先生存在?”王秀才可谓是怨气颇重,越说越气,这会说个不停。
“王先生莫要生气,汀并没有这个意思。”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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