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并不是所有事情,都有道歉的机会。
对一个不记得这件事的人来说,她的道歉甚至是奇怪、引人发笑的。
小华道:“温同志,我家人还在等我,我先过去了。”
温钰点点头,看着许小华走远了,才带着儿子离开商场。
晚上,小华回家,问徐庆元,还认不认识温钰?
徐庆元想了一下,问道:“石油厂的温钰?你还认识吗?我已经不记得她长什么样子了?”
小华道:“还认识,我今天就这么回人家的,说你不记得了。”又问道:“庆元哥,你当时知道温钰为什么针对你吗?”
庆元点点头,“隐约听我当时的室友说了一点,但不是很有兴趣,平时尽量避免碰面。”
小华有些讶异地道:“你怎么一点没和我说?”
庆元回道:“不是什么大事,她所谓的针对,也就是多给我分一点活,对我工作上要求更严苛、细致些,我大体能应付过来。”
小华轻声道:“庆元哥,你那几年真是不容易。”毕业前夕,家里出事,本来留校或者去做研究的人,成了京郊石油厂的原油化验工。当个工人,还要被领导有目的性地针对。
小华道:“早知道的话,我今天不给她帮忙了。”
庆元见小华还有些不平的样子,笑道:“算了,都过去了。与其为过往而不平,还不如迈步走近新生活,小华,你月底不是要参加丹麦的技术交流大会吗?好好准备。”
小华听他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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