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问。
向晴咯咯直乐,笑道:“我就说你们今天怎么了。的确有这个意向,但还没确定。你们说不定认识,陈法。”
“嗯,这名字有些耳熟。”
“香山居二号,陈爷爷的大孙子,他爸爸在青省当二把手,想起来了不?”
“哦哦,他啊。记得,记得。他小叔还是我的学生呢,后来没走学术道路,入伍去了。那孩子从小长得虎头虎脑的,我记得之前来家里拜年,好像还拍过照片呢。也不知道照片放哪儿去了,还找不找得到,回头我让小刘找找。”外婆说着就要起身去翻照片。
“别,别,八字没一撇的事儿。您先把心放肚子里,真定下来我会说的。您现在就当不知道,我妈常说,年轻人处不长,说不定处着处着就分了呢?”
“胡说八道!”外婆拍她胳膊,心里已经打定主意好好打听一下这个陈法。
有名有姓的,当然好打听。第二天,向晴已经出发回工作城市,刚下飞机,外婆的电话就打过来了。嘘寒问暖之后,进入正题:“晴晴啊,你不是说喜欢脾气温和点的吗?我听说他在任上,直接和当地企业拍桌子,脾气可不小。”
“那些人连年排污,整条河成了臭水沟,当地人很多得慢性病的。偏偏早些年不重视,国内也没有村民组织状告企业要求环保赔偿成功的先例。他态度不强硬一点,办下来事情啊。”
“自然,自然,干事业嘛,哪儿能没脾气。我看新闻报道,说他最长一次连续加班,一个月不回家,吃在食堂,住在宿舍,没出过县委大院的门。你也是大忙人,两个人都忙,谁来照顾家里。”
“请保姆呗~您别操这心,真等我们定了,您再说这些。到时候就看您疼我还是疼学生,舍不舍得离开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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