耀眼,如同帝后之间深厚的感情。
王维有诗云: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这就是相思子做的手珠。
朱晴平静把手珠塞进袖子里,带回自己的房间。
相思子既然能做成手串,证明硬度还是没问题的。朱晴没有工具,只能拿茶壶当舂,茶杯当杵,一点点磨。
朱晴抬头,看到挂在墙上的“某日内孕诞”的牌子,那是当年她预言皇后生子的工具,是自己往上爬的阶梯。原本褐色的木纹,因每日上香熏成了黑色,显出端肃气质来。
朱晴看着这块牌子,手里的动作不停,继续磨相思子。
国舅被解了腰牌,本不该有机会再进宫,可到了元日大宴,总能跟着寿宁伯一家入宫。
如今元子眼看是要立住了,皇帝有意立太子,已经向前朝透露了风声,若要立太子,自然要先封赏皇后母家。
朱晴看着这金碧辉煌的大殿,听着这歌舞升平的宴乐,觉得真的好冷好冷。
流程化的宴会终于结束,朱晴等人奉皇后回坤宁宫。
“娘娘,乾清宫出事了,请您速去。”乾清宫的李广李太监跑来拦轿,气喘吁吁过来请皇后。
“怎么回事儿?”皇后大吃一惊,今天可是元旦啊。
“娘娘,快上凤撵,来不及了,事关国舅!”
听到国舅二字,皇后顾不得追究李广的无礼,不住催促女轿夫快些,边被颠得七荤八素,边着急询问:“到底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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