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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班头自顾自为远在成都府的朱令打算起来,暗暗骂他不会盘算,谢家只有一个丫头,若是纳了她,家业不还尽都是自家的了。
谢寒梅不知道朱班头在想什么,若是知道,肯定连四色表礼都不愿意送了。没办法啊,谢寒梅认识的衙门里头人就朱班头一个,无人引见,事情办不好,而这事儿又实在不能拖。
回去之后,谢寒梅又去南货铺子买了一份高档货,催着谢老爹我往李家送。
“哪个李家?这又是什么亲戚?”谢老爹问道,他在交际上是颇为笨拙的,总怕做的不好,惹人笑话。
“刚刚给我们办契书的大人啊,爹忘性这么大?”
谢老爹犹豫,“就打了个照面,这么贸贸然上门,岂不莽撞人,别让人打出来。”
“伸手不打笑脸人,我是上门送礼的,又不是上门找茬的,谁还会把送礼的人打出来?礼多人不怪!爹今日也听见了,朱班头的门路,日后恐不能再走,咱家要在县城开包子铺,总不能不和衙门打交道。”谢寒梅在交际上自有一股“悍匪”的气势,谢老爹愿不愿意不重要,她自顾自买了表礼就要上门。
谢老爹有什么办法,没有让她一个未婚姑娘单独出面的,也只能跟着去了。
这时候,当家人还没下衙呢。李娘子接了表礼,客客气气请他们在正堂坐了,叙过寒温,又客客气气把人送出来。
等丈夫回家的时候吧谢家父女的名儿一报,李吏员也笑了:“是个懂事儿的。”
李娘子听了丈夫讲述原委,点头称赞:“是懂事,送这些好东西,还以为要求什么呢。原来是事后谢礼,这都谢两回了,不愧是姓谢的,礼数就是周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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