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头店里的吃食浓油赤酱,一味多放油,对不缺油水的人而言,滋味是比不上官宦人家的。
张学政不被人打扰的在包厢享用了一餐,甚是满意,被女儿强拉来的痛苦也没有了。吃完之后,让人上了笔墨纸砚,即兴赋诗一首,就提在流水牌旁的墙壁上,赞美这家店的巧思、味道,称很有读书人的意趣。
谢寒梅千恩万谢,请张学政来,不就是为了他的墨宝吗?
有了张学政的光环加持,依江春的生意终于上了正轨,和灌县的火热不能比,但也能运行。谢寒梅看着满店书生,暗自叹息。她的店主打一个亲民,是卖给升斗小民的,如今倒成了读书人聚会的地方,原先定位的客人看这情况,来的更少了。
府学离这边远,等张学政的名人效应退去,依江春又如何发展?难道是自己急于求成太过冒进,一年之内开分店,果然还是太勉强了吗?
到现在为止,依旧没有查清问题出在哪里,谢寒梅重重叹息一声,叮嘱李姑姑和朵儿姐维持现状,心里转着主意,回了灌县。
回到丈人峰脚下,生活如常。
真人观内制茶,又遇到江公子。
“听闻你在成都府的铺子生意不佳?”江公子深秋山里还摇着折扇,真是不怕再冻出病来。
“江公子有何指教?”
江公子把扇子在手上一磕,“你不要这样敏感,像只炸毛的猫。指教自然有,但可不能白指教。”
谢寒梅保持着礼貌,心里已经在疯狂翻白眼,微微颔首,保持着礼节从他身边略过,只当他在放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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